汪晓俊回房拿存折,苏陪着徐红梅唠了几句家常,同是吃了不少零食。汪晓俊取了存折出了卧室后,苏就站起来要走了,徐红梅叫苏呆会儿再来家里吃晚饭,苏微笑着了,说到学校吃晚饭就行了,要在学校上晚自习呢。巴特沉默片刻,道:“我也同意增加股本,但是我手中的股份也不出售!”
当一切做好了准备,按照上述的要求了两天之后,出人预料的情况仍没有发生。如前所述,一切立足于公开,一切立足于出现最坏的情况,但使人不解的是一直没有收听到抵达莫斯科的任何消息。苏联和世界竟如此平静,这是怎么一回事?是没有到莫斯科,还是在什么?就当时中苏的紧张关系而言,苏联绝不会缄口不言,不会放弃这一大做文章的时机。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兰儿,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给善儿送钱?你见过他们?”薛辉向宋黎明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会议室。宋黎明重新坐下,随手拿起那张下井卡,卡上有王文光的头像。宋黎明一惊,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古振东院子里的那一幕。宋黎明眉头又紧锁起来,心竟有些沉甸甸的。
死者方万东的女人发现丈夫的手机已经关机。同在南镇矿挖煤的儿子万北随后打电话回家,告诉母亲无法联系上父亲。后来,万北见母亲非常焦虑,只好将父亲被埋在矿井里的事告诉了母亲。随后,万北的母亲和两名亲戚便搭上了从四川开往西州的火车,然后转车搭乘客车来到县,于今早赶到事发地南镇矿。她大声哭喊着冲向小楼,抬手捋了捋稍稍有些散乱的头发,万北和两名亲戚抱住她,劝慰着。这时,古振东和阿三等几个手下进了屋。万北母见老板进来,一下子失控地扑到古振东身上。万北母站立不稳,瘫软在地上,她面色憔悴双眼含泪,紧紧抓住古振东的裤腿悲哀地哭喊着:“我的人哪……他咋就死了啊……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阿三要将女人拖开,古振东急忙抬手。“他死了,我咋个活呦……我家还有老的、小的啊……”古振东弯腰扶起女人,安慰说:“大嫂,人死了,谁都很。现在哭也没用了,无情啊。你先平静平静,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他在哪儿……我的男人咋就没得喽……”古振东把女人扶到椅子上坐下,亲切地搂着她的肩膀说:“大嫂,井下塌方你懂吗?就是掉下石头、土块把人砸死了,埋了。塌方面积很大,死了的人一时挖不出来。话又说回来了,人已经死了,你就是把尸首找回来不还得埋吗?算了吧,就当把他发送了、埋了。好吧?”“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没法活喽……几千里跑起来,他就死了……”“大嫂,人死如灯灭,你想开点儿。你说了,你上有老下有小,男人死了你就不活了?老的小的怎么办?别这么想,咱还得好好活着,对不对?”停了停,谢副矿长望着他说:“老方,别说气话,宋黎明在这里待不长,他后面的魏总就要办离休手续了,以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格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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