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 要: 在构建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采用改进的 TOPSIS 法、秩和比法(RSR)分别对其在 2004 - 2015 年的发展水平进行综合评价与分档;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两者在该时段内的协调发展程度，并使用 Logistic 模型对其 2016 - 2025 年耦合协调度进行预测。研究发现:(1)2004 - 201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发展水平都有较明显的提升;两者均在 2004 年处于下档水平，在 2005 - 2013 期间处于中档水平，在 2014 - 2015 年处于上档水平。(2)2004 - 2015 年间，内蒙古旅游经济与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等级由严重失调演化为初步协调。(3)2016 - 202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将向更高级的耦合协调方向演化。
关键词: 旅游经济; 文化产业; 耦合协调度; 测评; 内蒙古
产业之间协调发展是市场供给和消费需求的必然趋势，可以在产业间产生叠加效应，实现彼此之间的互相繁荣与互利共赢[1]。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协调发展是一个优势互补，相得益彰的过程。为加快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融合发展，国家先后出台了《关于促进文化与旅游结合发展的指导意见》等文件，提出要加强文化和旅游的深度结合，推进文化体制改革以及旅游产业转型升级。内蒙古自治区于 2017 年 10 月份颁布的《关于推进自治区文化旅游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指出: 要加快推进文化与旅游的融合发展，努力构建以文化提升旅游内涵、以旅游促进文化繁荣的良好局面。
如何促进旅游经济与文化产业的协调发展也是学界研究的热点问题之一。吴倩( 2012) 在探讨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融合机制的基础上，提出了贵州文化旅游" 一体两翼的龙头拉动，三元联动全面覆盖" 发展模式[2] ; 张琰飞( 2013) 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西南地区各省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的耦合协调度进行了分析[3] ; 周叶( 2014) 基于灰色系统理论的耦合度测评模型验证了江西省旅游产业与文化产业之间的耦合关系[4] ; 南宇( 2017) 借鉴 Lotka - Volterra 模型，对甘南藏族自治州的旅游产业与文化产业融合问题进行了研究[5]。当前，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协调发展的研究方法正逐步由质性分析过渡到定量研究，但在研究内容上，对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测评和预测研究仍显薄弱，尤其以民族地区为研究区域的研究还不够深入。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一直是国家关注的重点，旅游经济对促进其区域发展有着重要作用，而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协调发展又是研究民族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内容。鉴于此，文中以内蒙古自治区为例，在构建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运用改进的 TOPSIS 法，秩和比法( RSR) 对其 2004 - 2015 年的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发展水平进行动态评估与分档，使用耦合度模型进行耦合协调度计算，最后运用 Logistic 模型对其 2016 - 2025 年耦合协调发展状况进行预测，旨在丰富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协调发展的研究内容，并为案例地制定相关产业发展政策提供决策参考。
1 材料与研究方法
1. 1 评价指标体系建构与数据来源
借鉴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6 - 8]，结合案例地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发展的实际情况，遵循科学性、系统性、层次性、可操作性以及数据易获得性的原则，文中构建了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协调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共包含 2 个一级指标，4 个二级指标和 21 个三级指标( 表 1) 。评价指标数据均来自《中国旅游统计年鉴( 2005 ～ 2016) 》、《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 2005 ～ 2016) 》，《内蒙古自治区统计年鉴( 2005 ～ 2016) 》以及《内蒙古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2004 ～ 2015) 》。
1. 2 研究方法
1. 2. 1 改进的 TOPSIS 法
文中使用改进的 TOPSIS 法对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发展进行评价。计算步骤为: 使用主成分法求得主成分矩阵，以各个主成分的贡献率与主成分贡献率之和的比值作为决策矩阵的权重 wj，并构建加权规范矩阵 X = { xij} m × n，在此基础上，确定评估目标的正理想值 x + 和负理想值 x - ，接下来计算目标值与理想值之间的欧氏距离 S + 和 S - ，最后求出每个评价方案和理想解的相对链接度 Si。 Si = S - i /( S + i + S - i ) ( 1) Si 的值属于[0，1]，Si 越接近于 1，表明案例地旅游经济或文化产业的发展水平越高。
1. 2. 2 秩和比法
秩和比法( Rank - sum ratio，简称 RSR) 是一种集古典参数估计与近代非参数统计各自优点于一体的统计分析方法。利用秩和比法对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发展评价结果进行分档排序。计算步骤为: 将指标从小到大编秩，运用公式( 2) 计算秩和比。RSRi = ∑ m j = 1 Rij m × n ( 2) 其中，m 为评价指标，n 为评价对象。并将 RSRi 由小到大排出一列，编制 RSR 频率分布表，确定各组RSR 的秩次范围 R 和平均秩次 R珚。在此基础上，运用公式( 3) 计算累计频率 p。 p = ( R珚/n) × 100% ( 3) 根据《百分数与概率对照表》将 p 转换为概率单位 Probit，并根据概率单位 Probit 分档排序。Probit 为百分率 p 对应的标准正态离差 μ 加 5，Probit 值越大表明旅游经济或文化产业发展越好，所处档位越高。
1. 2. 3 耦合评价模型
借鉴物理学中的容量耦合( Capacitive Coupling) 概念及容量耦合系数模型来构建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耦合度公式( 4) ，用以分析和测度两大系统之间的相互关系，并引入旅游经济与文化产业发展水平耦合度协调指数 D 来反应两大系统的整体协同效应，公式( 4) Di = 槡Ci × Fi ( 4) 其中，Ci 为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度，Fi 为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综合协调指数，其计算公式分别为: Ci = ( StSc ) /( St + Sc 槡 ) 2 ( 5) Fi = ω1 St + ω2 Sc ( 6) 式中，ω1 和 ω2 分别为两个子系统的权重，考虑到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具有同等的重要性，故借鉴通行的做法，取 ω1 = ω2 = 0. 5。为更直观地反映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发展状况，根据 Di 值不同，对其耦合协调度等级进行划分[3]( 表 2) 。
1. 2. 4 耦合协调度预测模型
基于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采用 Logistic 模型来预测 2016 - 202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其公式为: d = 1 1 + e - εi ( 5) 其中，d 为耦合协调度预测值，εi = α + βxi，α 和 β 分别为 Logistic 模型的回归截距和回归系数。
2 结果与分析
2. 1 旅游经济评价结果及分析
运用改进的 TOPSIS 方法，计算得出内蒙古2004 - 2015 年的旅游经济发展综合评价值 ST，并运用秩和比法对其进行分档( 表 3) 。以综合评价值 ST 为基础，绘制了内蒙古 2004 - 2015 年旅游经济发展趋势图 ( 图 1) 。内蒙古旅游经济发展综合评价值由 2004 年的 0. 097 增长到了 2015 年的 1. 000，并表现为波动上升的趋势; 且研究时间段内的 RSR 分档结果表明，内蒙古旅游经济在 2004 年处于下档水平，2005 - 2013 年处于中档水平，2014 - 2015 处于上档水平。2004 年，内蒙古游客接待量和旅游总收入仅为 1590. 99 万人次和145. 01 亿元 ，到2015 年增加至8512. 78 万人次和2257. 10 亿元 ，年均增速分别为36. 26% 和121. 37% 。
在 2008 年和 2009 年，由于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内蒙古旅游业发展受挫，旅游经济不景气导致旅游经济增速出现了明显下滑。2009 年入境旅游人数和旅游外汇收入分别为 128. 96 万人次和 5. 58 亿美元，较2008 年分别下降了17. 38% 和 3. 29 % 。从2012 年开始，内蒙古旅游经济发展表现出了强劲的增长态势，这主要得益于《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旅游业意见精神的实施意见》的出台，该文件指出: 要加快内蒙古旅游业作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拉动经济消费和提升服务业发展水平的重要抓手，加快旅游和相关产业融合，促进产业转型升级和服务质量提升，进一步增强旅游产业影响力和竞争力，把旅游业定位为国民经济的战略性支柱产业，把内蒙古建设成为中国草原文化旅游大区和国家级文化体验、生态休闲旅游目的地。宏观政策的制定与支持，为内蒙古旅游经济发展提供了优越的规制环境。除旅游政策促进效用的释放以外，简化旅游企业审批手续，降低行政性收费，对其进行相关补贴等一系列措施，进一步促进了内蒙古旅游经济的快速发展。
2. 2 文化产业评价结果与分析
运用改进的 TOPSIS 法和秩和比法( RSR) 计算得出内蒙古 2004 - 2015 年文化产业发展水平及其分档结果( 表 4 和图 2) 。内蒙古文化产业综合发展评价值由 2004 年的 0. 0828 增加至 2015 年的 1. 000，其中 2004 年处于下档水平，2005 - 2013 年处在中档水平，2014 - 2015 处在上档水平。说明在研究时段内，内蒙古文化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呈持续提升趋势。
由图 2 可以发现: 2004 - 2008 年，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较为缓慢，综合评价值仅增长了 4. 31 个百分点，其文化产业增加值由 3. 15 亿元增加至 17. 94 亿元，增幅仅 14. 79 亿元，其占 GDP 的比重由 0. 1% 增加至 0. 21% 。说明该段时间内，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潜力尚未得到充分挖掘。但从 2009 年起，文化产业开始迅速发展，这主要得益于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国务院在 2009 年颁布的《文化产业振兴规划》，这是我国第一部文化产业专项规划，该项规划标志着文化产业已上升为国家战略性产业。在国家高度重视和大力帮扶之下，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迎来了新的机遇，其大力发展文化事业，并且取得了丰富成果。
再者，为进一步贯彻落实中央关于文化改革发展的部署，内蒙古自治区于2012 年制定了《关于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实施意见》，该文件提出深入挖掘、合理开发和利用草原文化和其他各种优秀文化资源，加快文化产业发展速度，到 2020 年，基本建成文化特色鲜明、文化事业繁荣、文化产业发达、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完备、文化人才荟萃、文化体制机制科学、文化实力壮大的民族文化强区。近年来，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极其迅速，文化产业增加值不断增加，占 GDP 的比重逐年提高。2015 年，内蒙古文化产业实现增加值 431 亿元，占同期 GDP 的 2. 42% ，增加值同比增长 24. 57% 。至 2016 年，自治区政府先后出台了 14 个政策性文件，涉及知识产权、戏剧振兴、文旅融合、文艺创作、非遗保护、文物保护等方面。此外，内蒙古于 2011 年设立了文化产业发展专项基金，截止到 2016 年，已累计投放 12 亿元，支持 175 个文化企业加快发展。
2. 3 耦合协调度分析
根据耦合度模型公式计算得到内蒙古 2004 - 2015 年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耦合 协 调 结 果 ( 表 5 ) 。其 中，2008 - 2009 年的耦合度增长最快，增速达到了 14% ，处于快速增长阶段，其余年份耦合协调度处于缓慢变化阶段，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之间的耦合互动效应由弱逐渐变强，耦合度波动增长。为了进一步论证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之间的关联程度，对两系统综合评价值进行回归分析，可以得到模拟方程: y = 0. 9005x - 0. 1056( R2 = 0. 8268) ，说明了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两者存在显著相关性，文化产业综合评价值每变动 1，相应的旅游经济综合评价值变动 0. 7949，表明两者之间存在着较强的互动关系。
根据耦合协调度评级等级可以得到: 内蒙古 2004 - 2015 年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耦合度协调在 2004 年处于严重失调阶段，2005 - 2006 年为中度失调阶段，2007 - 2008 处于轻度失调阶段，2009 - 2010 濒临失调，2011 - 2013 达到了勉强协调，2014 - 2015 年为初级协调阶段。可以发现，内蒙古 2004 - 2015 年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等级由严重失调转变为初级协调，耦合协调度逐步提高，但是，整体耦合协调度等级不高，处在基本协调阶段的下限。因此，未来发展中需充分挖掘其发展潜力，并加大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开发与投入力度。根据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各自不同的发展水平，可将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为三种类型: ST < SC，旅游经济发展滞后型，ST = SC，旅游经济与文化产业同步发展型，ST > SC，文化产业发展滞后型。由表 3 和表 4 可以看出，2004 - 201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综合评价值均大于文化产业综合评价值，即 ST > SC，表现为文化产业发展滞后型，表明了文化产业发展劣于同时期的旅游经济发展，进而说明文化产业对旅游经济的支持还不能满足旅游经济的发展需求，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制约了旅游经济的发展。因此，亟需加快文化产业建设及其优化升级以促进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健康协调可持续发展。
2. 4 耦合协调度预测
以 2004 - 201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值 D 为基础，运用 Logistic 模型对其 2016 - 2015 年耦合协调度进行预测( 图 3) 。由图 3 可知: 2016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出现了略微下降，表现出了一定的拮抗作用，但在经过短暂的拮抗期后，耦合协调度在随后的时间里呈上升趋势，由耦合拮抗期逐步进入良性耦合磨合期。
2016 - 202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分别为: 0. 6639，0. 6739，0. 6838，0. 6935，0. 7031，0. 7124，0. 7216，0. 7306，0. 7395，0. 7481，逐步上升到中级耦合阶段。预测结果显示: 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未来协调发展情况虽总体上有所改善，即两者在向更协调的方向发展，但是其耦合水平以及演进速度较为缓慢，若要达到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协调发展的状态仍需要较长时间。因此，这就要求在未来的发展中，应该着力突破自身的限制性因素，进一步促进产业转型升级、优化产业结构，以使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朝向更为协调的方向发展。
3 讨论
( 1) 内蒙古自治区地域辽阔，历史悠久，民族众多，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经过改革开放以来多年的发展，内蒙古旅游产业体系已基本形成。尤其是 2004 年以来，其产业规模不断扩大，产业结构持续优化，并将其作为国民经济新的增长点和战略性支柱产业打造。政府部门也积极发挥主导作用，并通过完善市场运作机制，着力打造旅游精品线路、精品旅游景区、重点旅游区域及重大旅游项目建设，培育了一批特色突出、形象鲜明的重点旅游目的地，使得其旅游经济综合发展指数持续增加趋势。
( 2) 内蒙古拥有类型多样的文化资源，先后孕育了小河西文化、兴隆洼文化、赵宝沟文化、富河文化、红山文化等，尤其是独具蒙古族特色的草原文化更是闻名海内外。依托丰富的文化资源，政府部门通过优化文化产业空间布局、调整和优化文化产业结构、壮大重点文化企业、加快文化园区和文化基地建设以及培育文化消费市场等措施和途径着力发展文化产业，使得内蒙古文化产业呈现出快速发展态势，2016 年，内蒙古文化产业增加值达到了 525. 5 亿元，同比增长 21. 9% ，增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 3) 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均为当下我国国民经济重要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两者在满足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促进文化交流与传播，创新产业发展业态，更新管理、技术和服务理念等方面存在天然的耦合性。内蒙古旅游业发展之初，立足于文化资源优势，整合与旅游业发展关系密切的草原文化、民族文化资源，后经不断强化政府政策引导、财政资金支持、专业人才保障等，以及创新文化旅游精品，强化文化旅游营销，开发文化旅游商品等途径，构建以文化提升旅游品质、以旅游促进文化产业繁荣的格局，并积极拓展和培育文化旅游新业态。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程度呈不断改善态势，随着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深入融合，两者也将更加协调方向发展。
4 结论
( 1) 2004 - 201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发展水平均有较大幅度的提升，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发展在 2004 年处于下档水平，2005 - 2013 年处于中档水平，2014 - 2015 处于上档水平。其中，旅游经济呈现出快速增长 - 缓慢增长 - 快速增长的波动增长特点，文化产业表现出由缓慢增长到快速增长的特点。
( 2) 2004 - 201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呈逐年增加态势，耦合协调等级在 2004 - 2010 年处于失调阶段，2011 年进入勉强协调阶段，并于 2014 年转型为初步协调阶段。总体上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协调度等级不高，处在基本协调阶段的下限，距离优质协调还有较远的距离。
( 3) 2016 年，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较 2015 年有了略微下降，其余年份的耦合协调度呈上升趋势，由耦合拮抗期逐步进入到良性耦合磨合期。2016 - 2025 年，内蒙古旅游经济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向更高级的协调状态演进，但耦合发展速度较慢。
参考文献
[1]龚艳，郭峥嵘. 旅游业与金融业耦合协调发展实证分析 - 以江苏省为例[J]. 旅游学刊，2017，32(3):74 - 84.
[2]吴倩. 民族地区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研究 - 以贵州省为例[J]. 贵州民族研究，2012，33(6):124 - 127.
[3]张琰飞，朱海英. 西南地区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实证研究[J]. 地域研究与开发，2013，32(2):16 - 21.
[4]周叶. 基于灰色系统理论的江西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发展[J]. 江西社会科学，2014(3):41 -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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